苍火火火腿

苍炎,在重度社恐和超绝话痨间仰卧起坐,身体组成大部分是腿/微博是@碧蓝怒火腿

本来想给冯冯写VM的结果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画面

理工组的神经病生活(主要是Mute和耶格,咚咚咚没有出现,对不起【……

有部分VMV,以及很多我流世界观暗示

可能主角是耶格






一切的开始是化哲敬的那个小玩意被打坏了——他背上的那个电子装置,帮助他隐身的那个,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小部件。哲敬不敢多做解释,马克又懒得多讲几个词,但这并不能阻止有个喜欢讲瞎话的德国人四处乱说,在一个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彩虹小队。

“马克说他的‘那个’坏掉了。”马吕斯信誓旦旦地对着多米尼克说,一对大眼睛颇为认真地睁大了,“‘那个’啊,就是‘那个’。”他用极度不标准的韩语发出那个拗口的音节,然后用英语强调了一遍。多米尼克显然没听懂,但是他还是从他桌上缠在一起的电线里抬起头来,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医生在医务室。”他说,一边看了看门口,用眼神示意马吕斯赶快从房间里出去别再烦他了。“马克在帮他,”年轻一点的德国人显然没读懂对方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继续说了下去,“他们现在还在实验室里,估计还要弄很长时间,那个英国佬居然会愿意帮他,我觉得我可能今天早上没睡醒。”“你听起来挺好奇的,”多米尼克干巴巴地接他的话,“对‘那个’好奇的话,你现在加入他们也来得及。”

马吕斯没来得及再用五百个字来表达他究竟有多么好奇就被多米尼克推了出去并被要求在外面把门关好,他有点烦躁地踢了踢地面,决定真的去实验室凑一会热闹。他在路上遇到了一脸疑惑又有些慌张的朱利安(“多米尼克说有点东西要给我看,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再上当我就跟他绝交。”),端着幽灵二号机正试验灵敏性结果差点撞到墙上的莫妮卡(“……埃曼纽尔到底把它藏到哪去了!”)还有面带愠色怒气冲冲撞过走廊的吉尔斯·图雷先生(“朱利安!!”)。最后他到达实验室门口的时候里面难得没有传出来爆炸声,这让他心情不错,同时又稍微有那么点遗憾。

“马克~”马吕斯哼起了走音的小调,一边按开指纹锁走进那扇玻璃大门,英国人坐在最里面的那个位置上,听见自己的名字被编进了不着调的曲子里而冲着马吕斯翻了个白眼,“吵死了。”他说,又低头继续摆弄那个还冒着电火花的可怜小玩意儿。和他被打坏的机械一样可怜的受害者化哲敬坐在马克旁边,脸色发白,看起来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在哪里,“……你好。”他小心翼翼地说,音量低得甚至引不起走廊里声控灯的兴趣。马克听出了他的紧张,“别理他。”他抬起头对韩国人说,语气比刚才嫌弃马吕斯的时候不知道温柔了几个等级——大概化哲敬是正等着他去拯救的公主,而马吕斯是那个手撕情侣的大魔王。

不过德国人对这个等级的恐惧术基本上直接免疫了,他大大咧咧地穿过整个房间凑到两个人身边,一屁股坐在马克面前的桌子上,“这就是……‘那个’?”他好奇地盯着中间被打了一个洞的装置,又向化哲敬投来询问的目光。韩国人看起来像在发抖一样,他僵硬地点了点头,然后凭着本能像马克旁边靠过去,想要躲开这个对社交恐惧症患者来说如同瘟疫传染源一般的男人。“马吕斯,”马克咬着他的名字,“求你离我远点,你打扰到我的脑子了。”“好吧,好吧,我只是觉得这位先生对你做的事情特别好奇又一窍不通想来做件好事帮忙讲解下,毕竟你总是黑着一张脸跟个哑巴似的,”马吕斯摊开手耸耸肩,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最后又冲化哲敬挤了挤眼睛,“真的不想听我讲讲吗?从零开始的程序员生活什么的?”

他等着回答,然后整间屋子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听懂了梗的江夏优从另一个角落嘲讽一样笑了两声,而化哲敬看起来已经拒绝和他的交流了。“我说错什么了吗?”马吕斯冲着日本人抱怨了一句,优抬起头也冲他翻了个白眼,“快点走吧,”他挥了挥手,“你在这边会被驴踢的。”

德国人有点委屈地离开了以后实验室重归安宁,尽管化哲敬还是看起来有些局促,但也比马吕斯靠过来的时候好多了。“他就是那个样子。”马克似乎注意到韩国人的窘迫,他放下手里的活,抬起头露出一个他自认为善意的表情——没什么改观,不过哲敬看起来理解了,他的身体放松了一些,身子靠过去想要看马克接下来的工作。“……呃,其实你不……”马克想说你不用靠那么近,但是哲敬打断了他要说的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的,”他快速地开口,连自己都惊讶于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我是说,你是怎么……让它重新……呃……”“像这样。”马克没等他说完,自己侧过身体给对方让开了一个观察的空位,“这条线路从这里绕过来固定在这里……”他继续说下去,感觉自己过去二十年里都从没说过这么多的话。

不过这样的安宁最后还是被打破了——古斯塔夫,他们的好医生,急匆匆地拎着医药箱冲了进来,“哲敬?马克?他们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别瞒着我,这很重要……”英国人哭笑不得地抬起头,“不,医生,没什么……”他注意到化哲敬已经想要钻到桌子下面去了,他的脸涨红了,看起来活像是有人要逼他跳楼。“可是吉尔斯告诉我朱利安跟他说多米尼克讲了马吕斯知道哲敬的‘那个’坏掉了。”他连珠炮似的蹦出一长串,不标准的英语带着法国人卷曲的尾音听得马克舌头都要打结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在医生疑惑又好奇的表情前只能骂出一句“操”,而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思考明天要怎么才能把德国人抓住,再把他的那些小玩意全都丢到训练场最高的那块木板上去了。





END




我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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